《莫斯科紳士 / A Gentleman in Moscow》讀後感想(下)—優雅紳士的七大養成術 @ Ryan / 小凱的部落格

上篇介紹了紳士的四項特質—「夠自律」、「樂閱讀」、「交好友」和「動真情」，下篇則分享其他三項特質—「愛小孩」、「重儀容」、和「有勇氣」。

《莫斯科紳士/A Gentleman in Moscow》讀後感想(上)—優雅紳士的七大養成術

Part 5：愛小孩

一向自由自在過日子的伯爵，卻願意答應妮娜的請求，替她照顧女兒蘇菲雅：

【小孩的快樂學】

當伯爵和蘇菲雅相處感到焦慮時，裁縫師瑪莉娜對他說：

要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就請記住，小孩和大人不一樣，他們想要開心。所以他們有辦法從最簡單的事情裡找到最大的樂趣。

If you are ever in doubt, just remember that unlike adults, children want to be happy. So they still have the ability to take the greatest pleasure in the simplest things.

我從兒子身上觀察到類似的現象，每天接他放學時，能到小七或全家買個東西就很高興；洗澡時也自得其樂，無論唱歌或玩玩具。反觀大人，回到家裡，還持續留意公司的 email，擔心處理到一半的問題，或者明天的待辦事項。

【爸媽的責任】

當蘇菲雅不小心從樓梯跌下去，造成腦部受傷時，伯爵心裡想：

儘管養育子女有諸多擔憂，要擔心他們的功課，擔心他們的衣著，他們的應對進退。但說到底，父母親的責任其實很簡單：讓孩子平平安安長大，讓她可以有機會體驗有意義的人生，如果蒙上帝庇佑，甚至可以得到幸福。

For all the varied concerns attendant to the raising of a child—over schoolwork, dress, and manners—in the end, a parent's responsibility could not be more simple: To bring a child safely into adulthood so that she could have a chance to experience a life of purpose and, God willing, contentment.

我當了爸爸才知道，光是讓孩子「平平安安」有多難做到。同時想到自己以前出車禍、打籃球，導致手或腳要開刀時，爸媽的內心會有多擔憂。

身為子女的人，一定要好好注意安全，畢竟出了什麼意外，也會傷爸媽的心。

【放手的智慧】

當蘇菲雅變成 17 歲時，伯爵的感慨是：

在人生的暮年，我們的目標並不是創造永久留存的回憶。相反的，我們應該做的，是犧牲自己，讓他們可以更自由地享受各種體驗...如果他們對自己剛找到的自由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我們必須保持鎮定，寬宏大度，謹慎明智。我們必須鼓勵他們走出我們關注的眼神，勇於冒險，等他們終於通過人生旋轉門時，我們就可以驕傲的嘆一口氣...

For it is hardly our purpose at this late stage to log a new portfolio of lasting memories. Rather, we should be dedicating ourselves to ensuring that they taste freely of experience...And if they fumble with their newfound liberty, we must remain composed, generous, judicious. We must encourage them to venture out from under our watchful gaze, and then sigh with pride when they pass at last through the revolving doors of life...

為人父母都有類似的心情，有一段時間很喜歡兒子還願意牽自己的手，或者坐在腿上聽自己唸故事書，然而幾年之後，發現他習慣自己跑在前面，或者不太需要爸爸陪，又會感到有點失落...

另外，正因為子女總有一天會離巢，所以爸媽該放手時要放手，不能老想保護他們，畢竟自己總有一天會先走。

另外，伯爵原本有點擔心蘇菲雅選擇的鋼琴比賽曲目，可是他想到：

因為身為父母，表達完關切之後，就必須往後退開三步。注意喔，不是一步，兩步，而是三步。說不定要四步呢。(但絕對不至於要五步。)沒錯，父母可以說出自己心裡的擔憂，但說完就要退開三、四步，讓孩子自己做決定，儘管這決定可能帶來失望。

For it is the role of the parent to express his concerns and then take three steps back. Not one, mind you, not two, but three. Or maybe four, (But by no means five.) Yes, a parent should share his hesitations and then take three or four steps back, so that the child can make a decision by herself—even when that decision may lead to disappointments.

同樣的道理也適用職場，當主管的人要有自覺，因為離開前線戰場有一段時間，當初用的方法可能早已過時，而且或許部屬的做法更好。因此可以提醒注意事項，但要放手讓他們自己做決定，並適時監督進度。

Part 6：重儀容

伯爵一方面維持體面的髮型，另一方面提醒自己，紳士的內在比外在更為重要。

【用有價換取無價形象】

伯爵固定每週二中午十二點，到大都會飯店的理髮廳，稍微修剪一下頭髮：

倘若伯爵誓言要透過實用主義來主宰自己的處境，那麼從這裡就可以略知他的方法：每週如期履約來理髮。

If the Count had vowed to master his circumstances through practicalities, then here was a glimpse of the means: a religiously kept appointment for a weekly trim.

我自己如果有去台北，會給指定的設計師剪頭髮，平常的話，每十天到附近的百元理髮店修剪，剃掉左右兩邊的白髮。用一百元換個好心情很划算，偶爾還會抽到免費理髮，而且用 APP 預約時段，人到就剪，比現場排隊還快。

另外，在餐廳當侍者的伯爵，有嚴謹的自我要求：

若想成為稱職的侍者，理所當然的，你必須打理好外表。你得要乾淨，整齊，優雅得體。同時，衣著也必須格外講究。你當然不能穿著衣領或袖口綻線的衣服在餐廳走來走去，要是穿著有顆扣子快掉的衣服去給客人送菜，更是天理不容，因為你的扣子很可能會掉進客人的馬鈴薯奶油冷湯裡。

It stands to reason that if you wish to be a good waiter you must be master of your own appearance. You must be clean, well groomed, and graceful. But you must also be neatly dressed. You certainly can't wander around the dining room with fraying collars or cuffs. And God forbid you should presume to serve with a dangling button—for next thing you knew, it would be floating in a customer's vichyssoise.

我自己最晚在每週日晚上，一定燙好下週上班要穿的四件襯衫。而且衣服不是破了才丟，如果有洗不掉的髒污或斑點，還是過度磨損，就可以丟了，因為我認為形象無價，治裝費省不得。

穿乾淨和燙過的襯衫上班，是我自己的堅持，從 2000 年出社會到現在，從未改變過。

【內在才是永不過時的名牌】

伯爵只穿訂製西服，可是他不會過度相信鏡子中的自己，他的理由是：

紳士的丰采是由他的教養，他的言談，與他的舉止所決定，而不是他外套的剪裁樣式。

A gentleman's presence was best announced by his bearing, his remarks, and his manners. Not by the cut of his coat.

給我的啟示為千萬別只投資外在，忽略內在的養成，否則給別人的落差會更大。而且，外在可以靠衣服、配件、髮型或化妝，在短時間內加分，內在卻只能靠自己，還要靠經年累月的修身養性，但也因為如此，個人特質所營造的魅力從來不會過時。

Part 7：有勇氣

伯爵身上有很多值得學習之處，我把不屬於上述六類的特質，放在最後這一類。

【主動掌控情勢】

在蘇菲雅前往巴黎之前，伯爵給了她兩個忠告：

第一，你如果不掌控情勢，就會被情勢所掌控。

第二是蒙田的箴言，判斷一個人是否有智慧，最簡單的標準是快樂。

The first was that if one did not master one's circumstances, one was bound to be mastered by them; and the second was Montaigne's maxim that the surest sign of wisdom is constant cheerfulness.

我的解讀是這兩點相輔相成，第一點是每個人的人生都有順境和逆境，差別在於主動還是被動迎戰。前者是預做準備，並視情況而調整，後者是到了不得不做時才改變，承受壓力更大，而且不見得可以成功。

第二點是當一個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態度和心境，那無論外在境遇如何，他都能坦然面對。像一位閉關練功的高手，只在乎自己的功夫是否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不會去管對手的派別或招式。

而且，這樣的人會比較容易快樂，或者說不快樂的時間比別人短，因為他們知道運氣和天氣一樣，時好時壞，晴天也可能下雨，雨過就會天晴，只能掌握操之在己的因素。

另外，伯爵年紀很小的時候，雙親接連病逝，教父迪米鐸大公對他說：

厄運會以很多面貌出現在世人面前，一個人倘若無法掌握自己的處境，就會被該處境掌握。

Adversity presents itself in many forms; and that if a man does not master his circumstances then he is bound to be mastered by them.

以職場來看，上班族的「厄運」是什麼？最慘的下場是被裁員，原因之一是沒有繳出符合預期的表現。

在《外商 CEO 內傷的每一天》中，作者黃麗燕提到：

既然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我就不再花時間去擔心了，因為過多憂慮也於事無補；但是我要讓時間站在我這邊，我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讓自己心裡有所準備，並採取行動去面對那個「必然」的結果。

所謂的「必然」就是「辭職」和「被辭職」，也是遲早會發生的事情，過去做再好都沒用，外商一切以績效考量，有時候甚至做很好仍被換掉，因為老闆為了全球營運，要犧牲某些區域的主管。

既然這樣，我們根本不用努力了嗎？

不，反而更要努力，把「不能控制」的部分交給上天，但牢牢把握「能控制」的部分，如同作者所建議的，不只做好，每年做的事情至少要有 30% 和去年不同。另外，我們要追求「存在感」而非「安全感」，前者是努力創造自己的價值，提升公司的競爭力，後者是把公司當宿主，有錢領就好。

【適應而不屈服】

伯爵曾經對前紅軍上校歐西普說過：

屈服於這個境遇和適應這個境遇之間還是有區別的。

There is a difference between being resigned to a situation and reconciled to it.

這句話讓我想到電影《刺激 1995 / Shawshank Redemption》，有一句台詞是：

監獄裡的高牆實在很有意思。剛入獄的時候，你痛恨周圍的高牆；慢慢地，你習慣了生活在其中；最終你會發現自己不得不依靠它而生存。這就是「體制化」。

These walls are funny. First you hate them. Then you get used to them. Enough time passes, you get so you depend on them. That's institutionalized.

「屈服」和「適應」聽起來差不多，但還是有差別，前者是不做努力並放棄抵抗，後者是外表服從，內心永遠在想突圍之道。

換句話說，不自由的身體，仍然可以有自由的心和自由的意志，只要你沒有放棄找到出路的希望。

【出發的勇氣】

當女兒蘇菲雅不打算去巴黎歌劇院演奏時，伯爵對她說：

我有無數的理由以你為榮。而其中最驕傲的一件事，就是你在音樂學院的比賽奪冠。但是讓我覺得驕傲的，並不是你和安娜帶著勝利消息回來的那一刻，而是看著你們走出飯店大門，前往音樂廳的時候。因為人生最重要的不是我們得到多少掌聲，重要的是，儘管我們不確定會不會得到讚譽，卻還能勇往直前。

I have had countless reasons to be proud of you; and certainly one of the greatest was the night of the Conservatory competition. But the moment I felt that pride was not when you and Anna brought home news of your victory. It was earlier in the evening, when I watched you heading out the hotel's doors on your way to the hall. For what matters in life is not whether we receive a round of applause; what matters is whether we have the courage to venture forth despite the uncertainty of the acclaim.

留在原地，註定是個輸家；前往賽場，就是自己心目中的贏家。跟外界的掌聲無關，那些肯定是多的，有很好，沒有也無所謂，最重要的是，敢踏出第一步，才有機會成為更勇敢的自己。

【魔鬼就在細節裡】

事實上，他只略窺船上生活的一角，他完全忽略了充滿生命力的下艙，也忘了就是因為有下艙，才能成就他們的旅程。

But in point of fact, he has only exposed himself to a glimpse of life on the ship—having utterly ignored those lower levels that teem with life and make the passage possible.

戰場上的勝利必須從擦亮士兵腳下的軍靴開始做起。

Victory on the field of battle begins with the shine on a boot.

這就是博雅斯基餐廳的生活—進行一場讓人感覺起來不費吹灰之力、事實上卻是每一個細節都必須完美無瑕的戰役，在一年裡的每一夜周而復始上演。

Now that was the life of the Boyarsky—a battle that must be waged with exacting precision while giving the impression of effortlessness, every single night of the year.

無論郵輪或餐廳要以服務贏得人心，還是將軍要部隊在戰場上取勝，除了「持續要求」，也要「重視細節」，最後的滿意或勝利取決於每一個細節有沒有做好。

這個道理知易行難，尤其要用每一天來檢視。戰爭如果只有一場，打完就歸國返鄉，士兵當然願意拚了再說。相較之下，服務業是開店的每一天，都要維持同樣的優質水準，而且是在沒有顧客、沒有掌聲時，仍要默默把本分做好，因此每一位員工的自我要求很重要。

【失敗者聯盟】

女明星安娜雖然往日風光不再，但她沒有顧影自憐，也沒有隱瞞自己的生涯低點，反而大方承認是「失敗者聯盟」的一員：

「失敗者聯盟」是關係非常緊密的組織，成員外表上並沒有任何標誌，但是彼此一眼就看的出來。因為突然從雲端墜落，同盟的盟友有著相同的觀點。他們深知美、影響力、名聲和特權，都只是暫時借來，而不是永久擁有的，所以他們並不容易為這些東西所折服。他們不輕易羨慕他人，也不輕易發怒。他們當然也不會忙著翻查報紙，找自己的名字。他們繼續生活在同儕之間，對別人的奉承諂媚謹慎以對，對別人的野心悲憫以對，而他人所展現的優越感，只會讓他們在心中暗暗微笑。

Like the Freemasons, the Confederacy of the Humbled is a close-knit brotherhood whose members travel with no outward markings, but who know each other at a glance. For having fallen suddenly from grace, those in the Confederacy share a certain perspective. Knowing beauty, influence, fame, and privilege to be borrowed rather than bestowed, they are not easily impressed. They are not quick to envy or take offense. They certainly do not scour the papers in search of their own names. They remain committed to living among their peers, but they greet adulation with caution, ambition with sympathy, and condescension with an inward smile.

我的看法是人在高處時，要有自知之明，有些事情可以成功，有些人幫自己做事，有些人親近自己，全是因為在某家公司或某個位階的緣故。因此不要志得意滿，過度往臉上貼金，一旦離開公司，或者被拔階之後，才會知道自己還剩下多少價值和影響力。

所以只要還在領薪水的一天，就不能停止學習，隨時要累積從低谷爬出來的能力，到其他地方或在家工作也能生存。

【成功只有兩步：第一步和最後一步】

在星象異常的這個時刻，這名向來跟不上時代腳步的人頓時大徹大悟，明白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只是必要的過程；而未來即將發生的一切，也各有其節奏與緣由。

And when this occurs—this extraordinary realignment of the stars—the man so long out of step with his times experiences a supreme lucidity. Suddenly all that has passed comes into focus as a necessary course of events, and all that promises to unfold has the clearest rhyme and reason.

我們的人生受不確定的因素所宰制，這些因素很多都有破壞性，甚至非常可怕。但是只要我們敞開心胸，堅持不懈，我們便有可能在某個時刻頓然領會，發生在我們身上的這一切，都是人生道路必經的過程，也唯有如此，我們才能跨進我們註定要擁有的嶄新人生。

Our lives are steered by uncertainties, many of which are disruptive or even daunting; but that if we persevere and remain generous of heart, we may be granted a moment of lucidity—a moment in which all that has happened to us suddenly comes into focus as a necessary course of events, even as we find ourselves on the threshold of the life we had been meant to lead all along.

米哈伊爾和蘇菲雅的人生都在某個時刻，走到命運從此改變的轉折點，不過如果沒有過往生命的累積，機會來了也沒有用。

上天很公平，這個世上沒有一夜致富或一夕爆紅的例子，通常都要經年累月的奮鬥。我相信每個人都有一口自己的命運之泉，深淺程度不一定，共通點是要很努力地挖掘，才有挖到泉水的一天。

【要一輩子修行的耐心】

當餐廳的新人侍者經驗不足，聽不太懂伯爵的點餐需求時，他不厭其煩地說明，同時在心裡想：

耐心若非這麼常考驗我們，就稱不上美德了。

If patience wasn't so easily tested, then it would hardly be a virtue...

「耐心」是我最欠缺的特質之一，第一個原因是工業工程系所畢業，無時無刻都在想更有效率的做事程序；第二個原因是急性子，不喜歡浪費時間；最後是爸爸的時間太少，只想把該做的事情趕快做完，多擠出幾分鐘閱讀和寫作。

而我面對的最大考驗是兒子，尤其是他無理取鬧的時候，例如自己亂丟某個玩具找不到，或者用不可能的方式結合兩個零件，我一般解釋幾次之後，就忍不住發脾氣。「耐心」應該是每個爸爸要學習的功課之一，而且是必修課，不是選修課。

【座位安排是門學問】

伯爵從 15 歲開始，就很擅長安排餐桌座位，他曾經告訴妹妹：

座位隨便排，有可能讓婚姻破碎，讓長期的和平相處灰飛煙滅。

That careless seating has torn asunder the best of marriages and led to the collapse of the longest-standing détentes.

在《「懂事」總經理的30個思考》中，台灣奧美集團董事總經理謝馨慧寫過：

座位的安排除了是儀節、是貼心的展現，也有實際的功用。比如我們到客戶的公司做簡報時，我會先弄清楚客戶的與會最高主管坐哪裡，再根據他座位的視線範圍、觀看 powerpoint 的方向、習慣的視角，來安排相關職掌同事的座位，以確保他舉目所及，都是令他放心的人。

在職場上，如果兩家公司的眾多代表一起開會，通常是各坐一邊，形同兩軍對峙，最高主管坐在最後面，比較難找到跟某重要人物單獨談話的機會。

能做的是善加利用搭車跟用餐，這兩個對方暫時不得離開的空間，去巧妙安排座位，在正式的會議之外，除了聊天，也能刺探情報，甚至談出更多的合作機會。

【莫斯科紳士】

從買書之後過了將近三個月，才趁端午連假讀完《莫斯科紳士》，並拖到九月才有時間寫感想。

看到將近五百頁，不敢去讀或讀不下去的讀者，如果有耐心撐過前面的鋪陳，就能讀到一本傑出之作。

我最大的收穫，是從此看到書架上的這本書，都會提醒自己要做個「紳士」，不只打理外在，也要經營內在；既能獨自看書，也能結交好友；雖有自信，但也自律；有時幽默，有時優雅，而且不管境遇如何，都能調整心境，去過一個有意義的人生！

推薦《莫斯科紳士》給十種讀者：

1.想做優雅紳士的男人(內在和外在)

2.居家隔離十四天，已經悶到發慌的人

3.對現況不滿意，覺得很難逃離命運掌握的人

4.從高處掉到谷底，正在「失敗者俱樂部」的人

5.從事飯店或餐廳工作，想學習職人服務精神的人

6.想增加個人魅力，甚至被女明星倒追的人

7.想學習當稱職爸爸的人

8.想學習自律和時間管理的人

9.想學習讀書方法的愛書人

10.想增加耐心，嘗試讀完大部頭小說的人

把《莫斯科紳士》帶回家

P.S.
分享看完小說，最多人問的三個問題：

1.這是真人真事嗎？

是虛構小說，不過真的有大都會飯店 (The Hotel Metropol )，成立於 1907 年。

博雅斯基餐廳

2.會改編成電視或電影嗎？

會改編成電視劇，由英國演員Kenneth Branagh (肯尼斯·布萊納)飾演伯爵，以及擔任製片。另外，他曾經當過《東方快車謀殺案 / Murder on the Orient Express》的導演，並演出名偵探白羅。還有在《敦克爾克大行動 / Dunkirk》飾演英國軍官，以及在《天能 / Tenet》飾演神秘人物。

3.結局的女子到底是誰？

很多讀者猜是蘇菲雅或安娜，但正確答案是安娜。仔細想想伯爵和蘇菲雅的年紀差距，加上「頭髮有幾縷灰白」的描述，就知道不可能會是蘇菲雅。